1995年春节过后,我和几位同事去吉林市拍摄雾凇,顺道绕道长春。到那里后,我被那里的宽阔整洁的马路惊叹不已,然而当我们参观“伪满帝宫”时,却纷纷表示失望:“皇帝”和“皇后”的房间又小又阴暗,潮湿得让人不忍居住上海杠杆配资,简直白送也不愿住!
如果你亲自去一趟长春,应该能体会到,溥仪和他的“皇后”及“贵人”们当时的居住条件,远远不像电视剧中那样金碧辉煌,反而显得非常简陋。如今看起来,已经属于中等偏下的居住条件了,这无疑是时代变迁的结果。即便是在紫禁城的“皇帝寝宫”,很多人也不愿意住——尤其是采光差的环境,加上那“龙床”,住久了风湿难免。
即使是在上个世纪三四十年代,能够进皇宫当“小主儿”,也并不代表一件幸福的事情。李玉琴(溥仪的第四任妻子,福贵人,1943年入宫,1957年离异)曾在《文史资料选辑》第七十七、七十八辑中写下回忆文章《我的宫中生活》:“深锁春光一院愁,我和他结婚后过了两年半,感觉夫妻感情几乎没有,我睡在他床边,都不敢翻身。”这些话道出了她对宫中生活的无奈和孤独。
展开剩余80%李玉琴准确地描述了她和溥仪之间的关系——“夫妇”而非夫妻,因为她是“福贵人”,并非正式的皇后。在古代,皇帝只能有一位皇后,不可能有两个;而且“皇后”才算是“正妻”。例如光绪时期的东太后和西太后,东太后是慈安,西太后则为慈禧,但她们并不是同一皇帝的“妻”。
李玉琴回忆道:“我进宫一个多月后,溥仪选了一个良辰吉日,为我举行‘册封’仪式。在我之前,溥仪已经有过三个妻子,第一位是婉容皇后,第二位是淑妃,另外还有已故的谭玉龄,她封为‘祥贵人’,死后被追封为‘明贤皇贵妃’。”
熟悉《康熙王朝》和《雍正王朝》的读者,应该了解清朝后宫的等级制度:皇后是后宫的主宰,皇后之下依次为皇贵妃、贵妃、妃、嫔、贵人、常在、答应等七个等级。贵人正好是倒数第三,属于不受名额限制的人员,只有在后宫有人被贬或去世时,贵人才有晋升的可能。而到清朝末期,尤其是溥仪所在的时代,皇贵妃、贵妃等这些职位几乎无人可担任,真正成为“贵人”的李玉琴也几乎没有了任何竞争者,宫内的“宫斗”自然消失殆尽——没有利益可图,谁会费心参与其中?
尽管当时溥仪的生活环境较为困顿,依然比普通百姓要好得多。小鬼子依然看中溥仪的价值,因此生活上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克扣——虽然不能和乾隆、慈禧那种极尽奢华的生活相比,但也不至于让他吃不饱、穿不暖。溥仪在回忆录中提到:“我们一家六口,每月消耗三千九百六十斤肉,三百八十八只鸡鸭,还不包括一年四季不断消耗的点心、果品、糖食和饮料。”
李玉琴来自贫困家庭,家里有三个哥哥、两个姐姐和一个妹妹。小时候家境艰难,有时甚至要到慈善粥厂去喝粥。进入“皇宫”后,虽然是伪宫,生活上却相对优渥,每顿饭都能吃到四菜一汤:“我平时能吃四五个菜,常常是鸡肉、猪肉、牛肉、鱼,还有鸡蛋和蔬菜。至于海参、燕窝等奢侈食材,平时很少,只有在节庆时才会出现。”她还时常吃熏肉、酱肉,夹在烧饼里当小吃,尤其喜欢红烧小鸡。
然而在溥仪的眼中,李玉琴等人并非他的“妻子”。他在《我的前半生》一书中坦言:“我先后有过四个妻子,按当时的说法,一个皇后、一个妃子和两个贵人。但如果从实质上说,她们谁也不是我的妻子,所有的‘妻子’不过是为了应付某些社会需要的摆设。”
溥仪纳李玉琴为“贵人”其实是无奈之举,他告诉李玉琴:“我的顾问吉冈一直想给我找个日本后宫,但我不敢接受。”即使溥仪怀疑李玉琴是否受过日本训练,他认为那时年仅十四五岁的她,也许连日本间谍也不算,但他还是有信心能说服她。
日常生活中,溥仪和李玉琴吃着不同的食物——正月十五吃元宵,五月节吃粽子,中秋节吃月饼,九月九日吃花糕,冬季吃糖葫芦,夏季吃莲子、藕和荸荠,每天水果也是必不可少的,节庆时还会有“果桌儿”,上面摆满了二三十种干鲜果品,如玫瑰枣、山楂糕等。
尽管李玉琴的饮食不算差,但她始终感到内心的空虚与寂寞。她常常觉得:“深锁春光一院愁”,生活单调且枯燥。
李玉琴被册封前,溥仪要求她遵守宫内的“规矩”,其中最重要的就是“绝对服从”。他让她将这些规矩抄下来背熟,李玉琴虽然心中不悦,但还是照办了。某次,她在写这些规矩时,无意间写下了一个“死”字,溥仪看到后非常生气,批评她不听话。最后,李玉琴只好乖乖完成,写完后还在菩萨像前焚香,以示真诚,溥仪这才开心了许多。
不过,李玉琴和溥仪的“亲热”并非想象中的那样。事实上,李玉琴在伪宫内住了两年半,除了溥仪,她几乎接触不到其他男人。她唯一能见到的,只有看病的大夫和日本顾问吉冈以及梅津。她无聊时常读唐诗,而其中一首诗让她产生了深切的共鸣:“深锁春光一院愁,蜻蜓飞上玉搔头。”这首唐诗描写了宫女的孤独,李玉琴读来,恍若她自己的心境。
溥仪与李玉琴的生活,也让人想起杜牧的《秋夕》:“银烛秋光冷画屏,轻罗小扇扑流萤。天阶夜色凉如水,卧看牵牛织女星。”李玉琴读着这些诗句,心中别有一番滋味。这段感情生活的回忆,或许也能让读者感叹万千,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看法。而对于溥仪与李玉琴的婚姻生活,大家有什么想法,评论区见分晓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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